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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知道叶盛吗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姜听一愣，抬眸正好发现商霆聿餐盘里的饭菜和她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“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商霆聿接着开口，“来医院找你打探方妃儿的人。”

    听他这么说，姜听有印象了。她每天看诊的病人都有一百多个，不可能记得每一个病人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他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姜听仔细回忆着叶盛当时的举动，打探方妃儿的消息，还想敲诈她，但她什么都没做。

    这种人穷途末路的人不能招惹，一旦招惹了就甩不掉了。

    商霆聿举止斯文的咽下一口饭菜，“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方妃儿的电话和住址，每天给她打电话不说，还找到她住的地方去了。”

    姜听手上的动作一顿，放下筷子，冷眼看着他，“你怀疑是我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可能是科室其他人暴露的？”商霆聿否决得很快，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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